:『下巢混混青年不会梦见法务部猎爵美少女』_战锤:向虚空领主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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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巢混混青年不会梦见法务部猎爵美少女』

  疤脸壮汉的拳头直冲霍雷肖面门,这力道完全不像要给人留条活路。

  “给老子死!!!”

  『+正在激活动力铁拳……100%+』

  『+动力铁拳激活完成+』

  梆!

  车厢里传出一声闷响。

  “唔!嗷!嗷啊!”壮汉一脸震惊,嘴里还不断发出着难听的怪叫。

  他那沙包般大的拳不偏不倚,直直砸在了霍雷肖的铁掌心里。

  “上垒。”比壮汉略矮的霍雷肖脸上扬起冷冽的微笑。

  嘎哒!

  下一秒,壮汉的拳头在霍雷肖的手中瞬间化为肉酱,血液骨肉就像进了绞肉机般从金属指缝中挤出。

  “啊!!!!”壮汉当即号啕大哭起来,眼泪与鲜血就像拧开了加泵水龙头。

  砰!

  霍雷肖双眉紧蹙,抬手一拳打在疤脸壮汉满是惊诧与痛苦的脸上。

  镇暴头盔连同脑袋在一瞬间化为无数碎片,如同引爆的阔剑地雷般朝后方喷去,将数个邪教徒砸得踉跄,淋成血人。

  疤脸壮汉的无头尸体被巨大力道掀翻在地。

  霍雷肖一脸阴沉,用看垃圾的眼神甩了甩铁手,将上面粘黏的血肉组织甩开。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想象不出来这是一个凡人能办到的事情。

  就连跪坐在地上的女猎爵都用惊恐万分的眼神呆看着一席染血囚衣的霍雷肖。

  通常而言,只有帝皇的告死天使,全副武装的星际战士才能做到此等巨力。

  他又怎会仅凭那根看着既不高级,也不新锐的老旧义肢就……

  趁众人惊诧之际,霍雷肖跨过一地鲜血,像支离弦的箭矢,冲了过去,准备速战速决。

  “噫!!!”

  不断靠近的沉重脚步声让邪教徒们如梦初醒,鸡皮疙瘩瞬间耸立全身。

  “怪……怪物……”

  这些家伙一个个浑身打颤,不断后退。

  虽然他们得到的命令是要活的,但生存的本能已经让他们顾不上服从命令了。

  突然,一阵酥麻传遍霍雷肖全身,就像有电流从身体穿过。

  砰!砰!

  一个人不断颤抖的手指在一次肌肉痉挛下扣动了两次扳机。

  [!]霍雷肖顿感肩头传来一阵灼痛。

  第一颗子弹擦着肩头飞了出去,留下了一道小小的血痕,倘若向下偏几毫米,就能直接掀飞他的肩胛骨。

  霍雷肖的鼻子猛吸了几口气,心里有些发怵。

  但脑海中很快想起了当年教官的点拨——面对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绝不可乱了阵脚,更不能表现出害怕。

  于是他极力压制住乱心,脸上没有表露出任何惊讶,依旧是那副凛若冰霜的无情模样,就像无所谓那般。

  义肢方才感到被撞了一下,霍雷肖的目光落在铁手上,两指间正夹着一枚冒着热气的变形弹头。

  那是第二颗子弹。

  [这就是预兆塔罗带来的避险本能吗……

  啪嗒。

  弹头像苞米般被他捏成了一朵银闪闪的铁花。

  邪教徒们像失了魂,眼中只剩绝望。

  有了刚刚的教训,霍雷肖蓦然清醒——自己不是星际战士,作为凡人,中枪一样会死,在彻底安全前必须保持谨慎。

  他当即扯下安插有钢板的座凳靠垫挡在身前,躬身一個箭步继续突击。

  为了防止跳弹伤到地上的女猎爵,他将软垫一侧朝向敌人,好让弹头嵌入,不会乱跳。

  呼——空气发出被撕裂的尖叫,一阵急促而短暂的枪响戛然而止。

  霍雷肖一记手刀向最近那人劈去,钢制自动枪身瞬间连盔带人都被暴力砸出一个V形。

  “啊!嗷!!”

  这些家伙是色孽邪教内部最狂信的死士,特地派来执行这次伪装劫持任务。

  可这样的一群大老爷们,如今就像撞了鬼一般失声尖叫着。

  车厢末尾,昏黄的光亮将人影照映在车厢壁上。

  手起,手落。

  每一次落,舱壁上都会溅上圆圆一滩血迹,而每一次起,又会甩出一串长长的血点。

  空气渐渐变得充满血腥,惊恐的哀嚎,凄惨的尖叫,绝望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回荡在这间不大的车厢里。

  然而杀戮并没有就此停止……

  咔嗒!

  后部装甲舱门被拽开,一个邪教徒慌不择路地跳了下去,刚落地就跌了个半死,还没等爬起身,紧接着就被后方的跟车碾成了血泥。

  最后一个家伙看见此情此景后愣着了,双腿不断打颤。

  “还愣着干什么?下去啊。”

  背后传来青年的声音。

  “噫!”邪教徒挤出绝望地失声尖叫,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暖流伴随着裤裆里传来的恶臭,难抑地喷涌而出。

  哐!——

  霍雷肖甩起带钢板的座椅靠垫,蓄力一击。

  邪教徒的腰杆瞬间折断成倒V型,整具身体直接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后方跟车的卡车头上,化作一滩恶心的器脏血泥。

  [真不好意思了,大哥。

  霍雷肖对着卡车司机双手合十,满怀歉意地合上车门。

  浑身是汗的霍雷肖倚靠在门上喘着气,车厢内浓郁的血腥混着难闻的屎尿味扑鼻而来,让他感到有些恶心。

  霍雷肖皱了皱眉,往其中一个死人的脸上啐了一口。

  随手从一具残骸胸口扯出手帕,把沾满鲜血的铁手擦拭干净后,霍雷肖重新直起了有些麻木的酸痛腰杆,目光落在了被铐住的女猎爵身上。

  双方的目光交错的一瞬,像野狼与踩进陷阱的雌鹿,模样狼狈的女猎爵率先避开视线。

  霍雷肖随手把弄脏的手帕一扔,向女猎爵走去。

  她的双手被反铐,发育丰满的身体呈S形躺在地上,盔甲拆得七零八落,作战衣也被撕扯出大片残破,俨然一副战损大破的模样。

  “你再敢动……我就杀了你。”女猎爵浑身颤抖,抽着冷气威胁道,百灵鸟般清脆的嗓音中略带沙哑,语气又怕又恨。

  “无所谓,反正不管我动不动,你不都威胁要杀了我。”

  霍雷肖小心避开女猎爵露出的肌肤,颇为绅士地将她翻了个面。

  “别碰我!走开!”

  女猎爵拼命挣扎起来,两条长腿踹来踹去,但完全碰不到霍雷肖。

  “别动,省点劲。这玩意怎么解开?”在女猎爵身上摸索了半天也找不到手铐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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